“母亲踏着的青石板,是一片又一片碎掉的心,她几乎步伐踉跄了,可手上的重担却不肯放下了交给我,我知道,只要我活着一天,她便不肯委屈我一秒”——三毛。
我的母亲,出生在安庆太湖的大山里,印象中村里人都喊她“山吖佬”,没听人唤过她的真名。
母亲很勤劳,她的日常就是来回奔波于田间地头与家里的厨房;
夏日里,母亲每天很早就匆匆出门割稻子或栽秧;
冬日里,便是到处挖猪菜,然后拎到家门口池塘的冰冷水里洗干净,有几次看到母亲用冻红的手去擦鼻涕;
母亲很节俭,偶尔吃一次苹果、梨子或橘子,都觉十分满足,自己却从未买过;
母亲很孝顺,每次外公或舅舅他们过来,都会做很多好吃的,全然不顾奶奶说她向着娘家人;
母亲不善言辞,很少说话,跟别的女人唠家常也多半时间在听,听到开心时便抿嘴笑笑;
母亲很爱我们,却从未说出口。
母亲的一生,都是在“清贫”中度过的。
家里条件稍稍好了些,她却病倒了。
那个寒冷的秋季早晨,我带母亲走出县医院,医生私下告诉我说可能是癌。
空旷的街头秋风瑟瑟,母亲说冷。
后来独自带母亲到了省城医院,确诊结果出来后我一个人坐在医院的走廊尽头失声痛哭。
06年的中秋节,母亲的生命定格在46岁,一个本应开始天伦之乐的年纪。
母亲走时没有片言只语,只有不舍的眼神。
人们说,没有什么伤痛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。
13年里,我常想
母亲在时,我为什么不能多做几次饭菜多洗几次碗?
母亲在时,我为什么不能给她买一副哪怕只是普通的塑胶手套?
母亲在时,我为什么没有好好的去珍惜那种幸福感?
......
“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,我在外头,母亲在里头”
愿你我珍惜当下,
父母在,常回家,多联系,寸草难报三春晖!
父母去,爱自己,爱他人,让生命与爱永续!